2013年一部小说《繁花》重新掀起了海派文学的研究高潮,这部定位于上海六七十年代和九十年代的人情世故写照唤醒了近年来有些“寂静”的海派文学研究。《繁花》中的流水席速写不禁让人回想起《海上花列传》中的“吃酒开票”;其中有关声色的摹写与新感觉派呼应;语言的亦古亦今有张爱玲的味道;人物从石库门、老弄堂的成长不禁让人想起十年前的《长恨歌》;而其结尾似有若无的悲剧意味也串联起这些海派作品的结尾——似乎不悲就不叫“海派”。因此本文欲梳理出海派文学的悲剧性的表现类型,并与相关悲剧理论作比较,以此尽可能阐述海派文学的悲剧性问题,以期为海派文学研究切入较新和较全面的角度。
本文的重心便是探索在海派文学和悲剧性间能否有效地建立一座桥梁。此外,本文还需廓清“海派”和“海派文学”的定义,说明为何选取某些作品作为本文的主要研究对象以及这些作品为何具有悲剧性等问题。这些问题会在本文的第一章解决。本文由三个章节组成:第一章厘清“海派”及“海派文学”的定义,勾勒海派文学发展脉络,解释选定的代表作品的缘由,解决本文依托的文本问题和概念范畴廓清问题。此外,在他人的研究基础上引出悲剧理论发展中的两大逻辑方向——理性角度和外在悲剧冲突的理论与非理性角度和内在悲剧冲突的理论,后者是论述海派文学的悲剧性的理论参考。第二章通过细读代表作品,分析、总结海派文学的悲剧性的诸种表现,探讨它们的共性和个性的问题,清晰地展现出海派文学的悲剧性内容的展现。第三章将会在第二章的基础上引入相关悲剧理论来探讨海派文学的悲剧性的本质问题,包括悲剧性形成的深层原因、悲剧性研究带给海派文学的意义等。尽可能使文本研究和理论研究互相补充、互相提高,在新的角度深入研究海派文学,同时也尝试为悲剧理论的发展输入一点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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