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蒙医学时代的出现是我国北方地区民族医疗系统的里程碑,以藏传佛教为纽带,16世纪以来,随着藏传佛教在蒙古地区的广泛传播,藏医学也在蒙古地区得以普及。前藏蒙医学时代北方民族的医疗文化探讨是对藏蒙医学研究的必要补充。北方民族中尤以契丹民族医疗最为丰富,以针灸疗法、防腐术和防冻药为突出代表。笔者将契丹医疗的历史面貌及其反映出的民族融合的基本情况等方面作为重点,对前藏蒙医学时代北方其他民族的医疗文化也有讨论。
本文主要分为“前言”、“契丹社会与契丹医者”、“契丹医术”、“药物、饮食与医药管理”、“契丹民族与周边民族间的医疗交流”以及“北方其他民族的医疗”等六个章节。辽代契丹医疗的发展与契丹社会发展存在一致性,为深入研究辽代契丹民族社会发展轨迹和历史上多民族国家民族交往提供新思路。从北方民族整体考虑,契丹民族医疗最为丰富;纵向考虑,契丹民族医疗承上启下。可叹的是,契丹民族医疗最终湮没于历史长河中。
时至今日,仍有学者将蒙古地区所显露的医学文化现象视为独立的“蒙医学”,因此,厘清包括契丹民族在内的前藏蒙医学时代北方民族医疗,可以为所谓“蒙医学”早期传统的争论正本清源。北方诸民族间的医疗有所差别。以契丹民族医疗为例,在如今“蒙医学”体系中难觅契丹民族医疗踪迹;金元时代,涌现出“金元四大家”,毋宁说是北方汉族医者对契丹民族医疗有所继承。因此,以契丹民族医疗为参考,“蒙医学”缺乏作为一个独立医学体系存在的历史传统和理论支撑;16世纪以来,藏医学传入蒙古地区后的历史,称为“藏蒙医学时代”才更符合蒙古社会中的医学发展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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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7)